“芸芸,接下来是舞会哦。”一个伴娘搭住萧芸芸的肩膀,若有所指的说,“去和越川跳支舞吧。”
“我X!”经理忍不住惊叹,“这次真的是认真的啊!”
“陆薄言是我表姐夫,苏亦承是我表哥,你说我跟他们有没有关系?”萧芸芸威胁道,“放开我,否则的话,你们一定不知道后天的A市是什么样的!”
沈越川刻意忽略了心如针扎的感觉,走到苏韵锦跟前:“当年那样的情况下,你把我带在身边不但是一种负担,我还有可能会被苏洪远送到国内偏远的山区。所以,我完全理解你当时为什么选择把我送到孤儿院。”
在这里碰到沈越川,萧芸芸的心底像平静的湖面突然漾开了一圈波纹,她浑身的细胞似乎都雀跃起来,有什么满得要从心底溢出来。
她哭得委委屈屈,仿佛被全世界联起手欺负一样,闻者心伤,听者落泪。
睡了一天,萧芸芸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,揉着眼睛从楼上跌跌撞撞的下来,看见陆薄言的时候愣了愣:“表姐夫,你下班了啊?”
哪怕到了现在,填满他脑海的,依然是那张不算惊艳却能让他咬牙切齿的小脸。
沈越川低头看了眼萧芸芸,她像一只被顺过毛的小宠物,乖乖停留在他怀里,明明什么都没有做,却奇迹般一点一点软化了他的心中的坚|硬。
萧芸芸看了看四周,只有一片寂静的昏黑偌大的房子,居然找不到一丝生气。
后来长大了,对一些事情麻木了,他也在声色烟酒中找到了犒劳自己的方法。
萧芸芸听过陆薄言和苏简安的爱情故事,联系了一下前后,猜了个七七八八,然后盯着苏简安隆|起的肚子,好奇的压低声音:“那你和表姐夫什么时候……”
死丫头,晚上没时间给他换药,大白天的有时间去跟秦韩相亲?
沈越川神秘一笑不解释:“以后你就懂了。”
沈越川沉吟了半秒,摇摇头:“事情还没严重到需要动手才能解决的地步吧?”